陈斯远笑着道:“三妹妹只怕着相了。”
“远大哥有何高见?”
陈斯远道:“历朝历代变法,没有不流血者。三妹妹想想前宋王安石,其变法之先做了些什么。”
探春顿时蹙眉不已,试探道:“党同伐异?”
陈斯远笑道:“着啊,不让新党占据朝堂,又何以推行变法?”
探春先是释然,跟着又苦笑道:“我又何尝不知?奈何我如今只是暂代管家,管不了太多的。”
陈斯远笑着道:“三妹妹便是暂代管家之事,这偷奸耍滑、吃酒摸牌、贪占公中财货……这等事儿总能管吧?莫忘了,变法伊始,须得先清吏治啊。如此,三妹妹何不顺势将那些本分老实的安排做了管事儿,不听话的径直撵了出去?”
探春顿时若有所思,过得半晌,方才笑道:“还是远大哥有法子。”
陈斯远呷了口茶水继续道:“且如今已是深秋,三妹妹那法子总要来年春暖花开才得用。若我说,三妹妹也不必事事禀报了太太去,私底下允了婆子试行,待到入秋时果然有了收益,到时再禀报太太也不迟。”
眼见探春有些犹疑,陈斯远凑过去压低声音道:“如今二嫂子撂挑子,大嫂子也不大想管家,太太除了寻三妹妹,还能寻什么人管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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