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姐姐瘪嘴道:“要我说,守着你这个大词人不请教,提那些故人作甚?”
陈斯远说道:“湘云也来了月余,可说了何时回侯府?”
宝姐姐面上一滞,凑过来低声说道:“怕是不回去了……她二叔放了外省的官,不日便要启程,老太太问过湘云,她说不想去三叔家,老太太便干脆将她留了下来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这倒好,免得你那蘅芜苑太过孤寂了些。”
宝姐姐立时故作愁眉苦脸道:“我如今巴不得清净些呢,这两个说起来好似一群老鸹吵,真真儿吵得人头疼。”
陈斯远揉了揉那丰润的手儿,没言语。宝姐姐随即又问起单家情形来,奈何那单聘仁一去不归,陈斯远又如何得知?
宝姐姐听了略略忧心,最后只说了嘴‘好事多磨’,便将此事揭过。
陈斯远心下以为,那皇商差事不过是鸡肋,莫不如给了薛蝌呢。偏生薛姨妈认死理,将那皇商差事当做传家宝一般看待,便是宝姐姐也不知如何劝说。
坐了两盏茶光景,约定好了来日一并去处置胶乳账目,宝姐姐方才红着脸儿告辞而去。
陈斯远返身回了屋里,又见香菱一副神魂出窍的模样,情知她是在想诗,便也不曾搅扰。
谁知到得下晌时,便见香菱喜滋滋捧了一张纸笺来,凑到近前说道:“大爷快瞧瞧,我这诗做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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