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贾赦一摆手,说道:“说正经事,珍哥儿莫要胡诌。”顿了顿,这才道:“你不知,那妙玉借着娘娘的名头,时常出入宫中,又与各处权贵家多有往来。这走动时,自然是府中出的贺礼,谁知妙玉得了回礼,竟私底下藏了起来。
临出府时,妙玉假模假式将一些财货交给了你二婶子,谁知私底下早将大半财货藏在了外头!”
贾珍顿时一怔,蹙眉道:“竟还有此事?”
贾赦信口胡诌道:“我以为,定是菖哥儿帮着其将财货送了出去。待那妙玉一出府,菖哥儿趁机便将那财货贪占了下来。珍哥儿你且评评理,我府中的财货,转了一手竟落在了菖哥儿手中,他如今拿着财货四下逍遥,天下间岂有这等道理?”
贾珍眼珠一转,禁不住犹疑道:“果真?赦大叔莫不是弄错了?”
贾赦恼道:“珍哥儿不信尽管去打听,那菖哥儿流连青楼赌坊,几日间便输去了上千两银子。你也知他家是个什么情形,若不是盗了我府中的财货,岂能这般大手大脚?”
“这……”贾珍沉吟着不言语。
贾赦情知好侄儿不见兔子不撒鹰,便问道:“珍哥儿有何为难的?”
贾珍道:“旁的倒是还好,只是月底修国公府大寿,侄儿一时不知送什么贺礼好。”
贾赦瞧了其一眼,当下咬牙便道:“这有何难?侯孝康此人最喜文徵明的扇面儿,正好老夫有一副秋风佳兴金笺扇面,回头珍哥儿只管拿了送作贺礼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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