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梵丢了扫帚正待劝说,谁知妙玉竟扶额摇晃不已,清梵叫嚷一声紧忙将其搀扶住。
“姑娘可是又头晕了?”
妙玉摇了摇头,面色惨白,只吩咐清梵将其搀进内中。待落座床榻上,妙玉禁不住哭道:“咱们只怕没了活路了。”
清梵不解,问了半晌那妙玉才说道:“贾菖所言你还听不出来?无势也就罢了,他又怎知我如今手无余钱的?”
清梵悚然,唬了脸儿道:“姑娘是说——”
妙玉哭着颔首道:“只怕那些财货,如今早就落在荣国府了。”
清梵咬牙道:“姑娘,不若将这房子退了,算算总有个三十几两银子,紧一紧也够回苏州的了。”
妙玉怅然道:“回去了又能如何?爹爹官司缠身,若知家中财货此番为之一空,只怕便要生生气死啊。”
清梵叹息一声,如今也没了主意。劝慰半晌,妙玉只觉心力交瘁,干脆和衣而卧。清梵起身又去寻韩嬷嬷讨主意,只是二人都是仆妇,素无见识,说了半晌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待清梵回转房中,见妙玉已然睡了,便也没当回事儿。谁知下晌时眼见妙玉还不曾起身,清梵忍不住来唤了几声儿,妙玉却一无所应。
清梵蹙眉不已,探手一摸,顿时唬得叫嚷道:“韩嬷嬷,姑娘身上滚烫,只怕是病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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