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探手招至近前,从袖笼里取了二十两的银票递过去,吩咐道:“选些可口的采买来,再买一壶菊花白。”
清梵得了银票,顿时欢喜不已,竟看也不看妙玉,答应一声儿便退了出去。
妙玉暗自咬牙,嘟囔一声儿‘暴殄天物’,便自斟自饮了一杯。
陈斯远笑着道:“今日有些迟了……待来日我寻个物件儿来,只怕你到时再也不敢喝这等水。”
妙玉冷哼一声儿,干脆别过头去。陈斯远也不管她,只大马金刀落座,优哉游哉四下扫量着。
过得许久,清梵定了一桌席面来,又将散碎银子奉还。
陈斯远大气一摆手,道:“不好平白劳烦你,余下的赏你了。”
清梵顿时喜出望外,不迭道谢之余,心下暗忖这位远大爷果然是个不差钱的。只可惜姻缘早定,不然与自家姑娘凑上一对儿岂不是天大的好事?
陈斯远邀妙玉入席,那妙玉虽绷着脸儿,却到底不曾驳了其颜面。席间二人各自吃喝,陈斯远时而提起话头儿,妙玉只偶尔回上一嘴。本道陈斯远会气恼,谁知其竟浑不在意,待酒足饭饱便告辞而去。
熬鹰嘛,既要熬着,也不能将鹰饿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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