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鸳鸯自然不是傻的,早知来日必有祸事临头,又岂会不为自个儿打算?”
“你是说……琏儿?”
陈斯远合掌笑着道:“着啊,你想想,除了琏二哥,这阖府哪里还有合适的?”
邢夫人将信将疑,思忖半晌忽而蹙眉摇头道:“不能!若真有什么,这二人岂会半点风声都不曾传出来?”
陈斯远笑道:“这还不简单?居中奔走的是二嫂子,此事只鸳鸯与二嫂子知晓,只怕琏二哥都被蒙在鼓里呢。”
为何贾琏被蒙在鼓里?盖因贾母人老成精,想要瞒过去,可不就要这般行事?
邢夫人顺着陈斯远的话茬越琢磨越有道理,半晌,面上禁不住冷笑道:“好个不知羞的小蹄子,原当她是个忠心的,不想也别有心思。”
陈斯远道:“人无完人嘛。老太太年事已高,再是忠心,也要为自个儿来日打算。”
邢夫人深以为然,思忖一番便道:“若老太太去了,那嫁妆合该留在公中,岂能独便宜了凤丫头一个?”
陈斯远赶忙劝说道:“二嫂子得了去,也多是开销在公中,这等肉烂在锅里的好事儿,你可别横生枝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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