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红玉低声道:“方才平儿漏了口风,只说二奶奶如今还在养病,琏二爷又搬去前头书房了。”
陈斯远应了一声儿,心下古怪不已。暗忖,若依着原文,凤姐儿与贾琏不是和好如初了吗?怎地如今瞧着不大像?
他却不知是因邢夫人转述了自个儿那一番揣测之故,只当原文中二人此时便面和心不和了。
一从二令三人木,初时贾琏对凤姐儿言听计从;二令合起来是个冷字,如今夫妇二人分房而居,可不就应了这个冷字?
回得书房里小坐片刻,陈斯远想起几日不曾去看妙玉,暗忖那十几两银子大抵是见底了,便思量着起身,推说往新宅而去,自前头取了马匹便往能仁寺北面而去。
不提陈斯远,却说凤姐儿回得自个儿房,忽而想起那日邢夫人所言。换做初二之前,凤姐儿虽疑心贾琏早就觊觎鸳鸯,为大局计,说不得便会顺水推舟。如今自是另一番模样!
一则,生儿那天贾琏抽剑劈砍,虽转天好一番道恼,可凤姐儿心下又岂会没芥蒂?二则,老太太体己银子再多,也是有数的。今儿个得了兵部订单,又有陈斯远打鸡血,凤姐儿如今心气儿高了,思量着不过是几万两财货,若自个儿用心打理工坊,过几年未必赚不来。
有此二者,凤姐儿哪里还会顺水推舟?
奈何她蹙眉思量半晌,一时间也想不出法子来。正巧此时平儿端了茶盏来,凤姐儿扫量其一眼,情知那日果然是冤枉了平儿,心下不免有些愧疚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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