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掩口而笑,道:“大爷回头儿自个儿吩咐芸香去吧,我可不好去做了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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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庆堂。
此时贾母正与王夫人、薛姨妈说着话儿,便有大丫鬟鸳鸯肃容入内,到得近前附耳与贾母道:“老太太,三姑娘押着吴兴登家的打后头来了。”
贾母顿时敛去笑意,蹙眉说道:“吴兴登家的犯了什么事儿?”
那鸳鸯说话儿声音虽小,却也落在一旁的王夫人耳中。王夫人手中捻珠为之一顿,心下暗暗不喜,开口却笑着道:“今儿个如何倒是不知,倒是前儿个,吴兴登家的被探丫头拿了错处,我教训了其一通,又革除了两个月米粮。”
贾母含糊应了一声儿,也没深问。贾母人老成精,这府中大事小情,虽说不至于事无巨细都知道,可谁是谁的人总一清二楚。
那吴兴登两口子本是贾家家奴,眼看王夫人得了势,这才暗地里投靠了王夫人。否则吴兴登此人又岂能安安稳稳的执掌买办房?
思量间听得脚步声杂乱,俄尔便见一身大红猩猩毡的探春当先转过屏风,其后跟着两个丫鬟,又有两个婆子扭送吴兴登家的而来。
探春上前见礼,贾母摆手道:“探丫头,何事闹得这般大动干戈?”
探春看也不看王夫人一眼,只说道:“回老太太,吴兴登家的前日聚赌,已经被孙女儿拿了一回。谁知太太惩戒过之后,此人不知悔改,这两日办起差事来多有怠慢、敷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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