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不再多留,扭身快步而去。陈斯远心下暗忖,莫非是那贾菖扮了痴傻模样?此子倒是能隐忍,这都过了多久,到得此时才寻机遁走?
又暗忖,贾赦、贾珍二人坑得贾菖不浅,这人性子本就是个乖张的,一朝逃出生天,来日得了机会,一准儿会玩儿命报复二人。
眼见贾赦忧心忡忡,陈斯远便道:“姨夫莫要担忧,晴天白日、朗朗乾坤,料想珍大哥定能将人寻回来。”
贾赦收摄心神笑道:“左右不过是个孽障,不提他,咱们且喝酒。”
陈斯远此时才得空问道:“是了,方才就想问来着。姨夫,怎么不见姨妈在?”
贾赦道:“珍哥儿媳妇打发人来请,你姨妈领着四哥儿往东府去了。不用管她,咱们吃咱们的。”
陈斯远笑着应下。
饮过一杯,贾赦就道:“远哥儿,姨太太可说了你与宝丫头的事儿?”
陈斯远点点头,道:“果然如姨夫先前所说……只是……哎,不成想就出了这等恶事。”
贾赦道:“姨太太也是没了法子,不得不出此下策啊。”慨叹一声儿,他转而说道:“如今宝丫头兼祧薛家,远哥儿,你来日须得另寻一门亲事才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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