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岫烟瞧着迎春笑而不语。迎春抿了抿嘴,便不再多言。这等事儿,府中虽然暂且没有准信儿,可一直没听过薛姨妈张罗过继之事,为宗祧计,除了过继,那便唯有兼祧之策可行。
如此一来正室空悬,岂不正是二姑娘迎春的机会?
邢岫烟笑吟吟回转身形,到得棋枰旁随手将残局拨乱,回头与迎春笑道:“二姐姐早瞧出定局之法,我当投子认负。走了,二姐姐可要想清楚啊。”
说罢,邢岫烟飘然而去。迎春送至楼梯口,返身回来愁眉不展。
此时司棋下去吩咐丫鬟、婆子事务,屋中只留有绣橘一个丫鬟。身为贴身大丫鬟,绣橘自是知晓迎春所愁为何。
前一番远大爷与自家姑娘便传过一波风声,亏得姑娘求动了老太太发话,这才将那些风言风语消弭于无形。此时迎春再去争,若是成了还好说,若是不成……只怕清名就彻底没了。
绣橘凑过来不知如何开口,便说起旁的事儿来,道:“姑娘,自打老太太将鸳鸯赐给了林姑娘,林姑娘屋里的紫鹃就不大安分起来。”
二姑娘迎春纳罕看过来,绣橘就道:“先前有人瞧见紫鹃与远大爷一路同行,故意往远大爷怀里撞呢。也就是她这会子还在林姑娘屋里,不然啊,只怕没几日便要爬上远大爷的床。”
迎春蹙眉道:“这等事儿不好乱传。”
绣橘瘪嘴道:“也不是我传的,好多人都在说呢。”
迎春闷头不言语,还在费心思量。此时司棋气恼着上了楼,叫骂道:“没起子的老货,仗着奶过姑娘几口,整日家来缀锦楼作威作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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