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两刻到得南堂子胡同,贾珩轻车熟路到得一间茶铺里,扯了贾琏就坐。贾琏眼看桌面满是油污,顿时嫌弃道:“哥哥说的趣事便是此处?”
贾珩笑着道:“莫急,兄弟且稍待。”说话间往外瞧了一眼,立时笑得愈发灿烂,指着玻璃窗外的倩影道:“兄弟快看此女如何?”
“嗯?”
贾琏顺着贾珩手指瞧过去,便见个十八九的妇人挽着篮子轻挪莲步而来。那小妇人只一个丫鬟傍身,婀娜娉婷行来,推门进得一处小院儿便没了踪影。
贾珩一直笑眯眯瞧着贾琏,见其直勾勾盯着那妇人,一径到得小院儿关了门也不曾收回目光,顿时笑得愈发开心。
须臾,待贾琏回过神来,迎上贾珩那一双玩味的眸子,顿时讪笑道:“不想这城外也有这等姿色的女子,却不知是哪家的女子?看打扮,好似已经嫁人了?”
贾珩正要说话儿,忽而外间喧闹起来,便见一帮子老少围了方才的小院儿,一边拍门一边破口大骂。
贾琏听了半晌,隐约听得‘不守妇道’‘浸猪笼’“扫把星”等语,扭头愈发纳罕道:“还是个寡妇?”
贾珩笑道:“琏兄弟不知,这女子名张金哥,早先嫁入长安守备府。谁知守备之子是个短命的,成婚不过三个月便过世了。夫家认定其克夫,婆家也觉丢了脸面,两处都不收容,这女子便自个儿带了嫁妆出来过活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贾琏道:“只是不知,哥哥今儿个带我来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