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不迭点头,又偷偷摸摸塞过去一个荷包。玉钏儿怔住,赶忙推拒道:“姐姐,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银子。”
红玉笑着将荷包塞进其汗巾子里,道:“我知道,只是我们大爷说了,你过几年也要为自个儿谋算出路,须得多存些银子才好。”
玉钏儿眼见平儿出了门儿,这才点头应承下。与红玉别过,玉钏儿拾掇心绪,凑上来与平儿道:“平儿姐姐怎么也来了?”
平儿笑着道:“二爷抱恙,奶奶打发我来央远大爷明日帮衬、周全着。”
“原是这般,”玉钏儿笑道:“我前几日闻着林姑娘的苏合香极好,又不敢问林姑娘讨,听闻红玉姐姐得了一些,便厚着脸皮来缠磨红玉。”
平儿心道,这二人方才鬼鬼祟祟的模样,哪里是求什么劳什子的苏合香?这位远大爷倒是好能为,不知怎么就将太太身边儿的玉钏儿给笼络住了。
只是这等没凭没据的事儿,平儿既不好说,更不愿计较,于是就笑着道:“你不早说,前儿个林姑娘刚送了我一些。你下回想要,只管来寻我就是了。”
玉钏儿笑着道:“那多谢平儿姐姐了。”
不提两女一并说笑着离去,却说红玉蹙眉快步进得书房里,凑过来拢手道:“大爷,有人要害三姑娘。”
“嗯?”陈斯远丢下书卷道:“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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