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愁眉不展、心事重重,还不等其拿出对策来,车行便已进了荣国府。
凤姐儿当先下车,立马寻了管事儿的仆役吩咐道:“将那车夫拿到向南大厅,我倒要好好儿问问,这刁奴哪儿来的胆子敢谋害府中姑娘!”
当下便有几个壮硕仆役将那车夫押送过来,车夫吐出口中帕子叫屈道:“二奶奶饶命啊,小的从未做过谋害姑娘之事啊!”
此时王夫人、邢夫人与薛姨妈也凑了过来,王夫人就道:“凤丫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凤姐儿冷笑道:“太太方才不是打发玉钏儿问过了吗?这刁奴不知为何起了歹心,竟用长针刺入马股,这才导致骡马惊了。”
那边厢,仪门角门处早有丰儿等候,遥遥招呼几声儿,平儿紧忙凑了过来。待听丰儿三言两语说过,顿时脸色骤变。
回身到得凤姐儿身前,待凤姐儿交代过,便拢手附耳低语了几句。那原本气恼的凤姐儿顿时愣神,继而狐疑着瞧了平儿一眼。
平儿赶忙道:“奶奶,丰儿就在角门,奶奶一问便知。”
凤姐儿凤眸含怒,拂袖道:“好啊,你二爷是长进了,我倒要看看他到底纳了个什么货色!”
那边厢的贾母才下车,眼看凤姐儿着恼,心下情知不好,紧忙打发了鸳鸯、琥珀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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