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红玉送过了芸香,回头儿与陈斯远道:“大爷不是说不愿与勋贵往来吗?”
陈斯远道:“我先前想谋清流,奈何王爷说此路不通。”
红玉蹙眉道:“不为清流也总是文官啊。”
“咦?你竟也知道几分官场规矩了?不错不错。”见红玉娇嗔不依,陈斯远才道:“你放心就是了,此番不过是来求药的,算不得往来。”
略略思量,陈斯远干脆起身道:“几日没去东跨院,我过去瞧瞧姨妈。”
要谋算贾赦,总要与邢夫人计较一番才好。
不一刻到得东跨院,陈斯远与邢夫人关起门来计较了一番。
听闻陈斯远打算谋算贾赦,邢夫人自是喜不自胜,连连出了几个馊主意。待俱都被陈斯远辩驳过后,这才乖乖听了话。
略略温存,二人又说起旁的事儿来。
邢夫人就道:“也是古怪,迎春近来时常来我房里,或是请安,或是逗弄四哥儿,还时常与王善保家的那老货说话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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