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拱手笑着道:“琴妹妹怎么来了?”
宝琴笑着道:“昨儿个从邢姐姐处借了一卷抄本,原本只以为远大哥诗词做得好,不想话本子写得也极好。”说着身子略略前倾,指着自个儿的眼白道:“你瞧瞧,我熬了半宿,看完只觉回味悠长。今儿个哥哥送了些鹿肉脯来,我便给远大哥送一些来,顺道问问那后续到底是怎么样的。”
陈斯远邀其落座,道:“不过是涂鸦之作,先前倒是想着续上,谁知如今竟不得空。”
宝琴又道:“还不止呢,前儿我听姐姐说,远大哥写了本四洲志?”
四洲志啊,写得断断续续,约莫明年能写完就不错了。
陈斯远道:“宝妹妹连这都说了。”
宝琴小狐狸也似笑着道:“总是堂姊妹,姐姐娴静豁朗,自不会对我藏着掖着。”
此时五儿才瞥见披风上破了个口子,又见陈斯远半边儿身子脏了,顿时蹙眉道:“大爷这是怎么弄的?”
宝琴赶忙瞧了一眼,掩口道:“可是摔了?”
“别提了,马有漏蹄,走着走着摔了一跤。”
宝琴与五儿凑过来仔细过问,听闻陈斯远胯骨与胳膊有些疼,五儿紧忙去寻前头太医讨药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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