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走了宝玉,王夫人方才凑坐暖阁炕上,陪着老太太说话儿。
王夫人道:“我本要亲自往护国寺去为老太太祈福,奈何身子骨不大好,便只好打发赵姨娘代我去了。”
贾母乜斜一眼,就道:“你啊,身子骨既不好,就不要太过操劳了。我看谈丫头管家管的有模有样,太太往后还是多给宝玉相看合意的姑娘才好。”
王夫人笑着应下,说道:“探丫头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,刚则易折,处处行酷烈手段,只怕难以长远。”
贾母一心荣养,自是不愿意折腾的,也是王夫人逼迫得太紧,这才勉力扶持凤姐儿与探春等跟王夫人打擂台。
听了王夫人的话儿,贾母说道:“探丫头年纪小,凡事儿的确有些较真。她既养在你房里,你回头儿与她说道说道就是了。不过,也不好说的太过,免得探丫头再没了心气儿。
这当家难为,不冷下脸儿来,怕是镇不住下头的奴才。”
王夫人暗自咬牙,贾母这话说得好听,不轻不重、不咸不淡的数落探春一通又有什么用?先前也不是没说过,探春还不是这般我行我素。
心下暗翻白眼,王夫人笑着说道:“就依老太太所说,回头儿我与探春说说。这说来,凤姐儿自打跟琏儿闹了一场,这小两口就有些生分,听说琏儿如今直接住在外书房里,老太太说说这像什么话?
凤丫头成婚几年只得了个巧姐儿,二人闹了生分,还如何生个男孩儿来?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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