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停步,捧着折扇拱手道:“张姑娘——”
“琏二爷出身勋贵世家,听闻自是守礼恭谦的。”
一顶高帽子戴上,贾琏顿时踌躇不前起来。
便听张金哥又道:“想来珩大爷业已与琏二爷说过妾身过往,若琏二爷不嫌妾身乃是不祥之人、蒲柳之姿,妾身愿得聘书后为一妾室。”
贾琏顿时笑道:“张姑娘快人快语,既如此,来日在下定当将聘书聘金一并奉上。”
张金哥道:“妾身惟愿得聘书,聘金……就不必了。”
这是要为贵妾啊。这人都是贱骨头,任何好东西没得到前都是最好的。这会子贾琏只觉张金哥哪儿哪儿都好,自是无不应承。
当下又回了座,隔着屏风与张金哥说将起来。谁知过得须臾,忽而听得那张金哥呻吟有声儿。
贾琏纳罕道:“姑娘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,我……有些热——”
贾琏道了声儿‘得罪了’,起身绕过屏风紧忙过来观量。谁知搭眼一瞧,便见张金哥俏脸儿泛红,一边厢撕扯自个儿衣裳,一边厢娇吟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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