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两个账房搬了账册入内,凤姐儿打算盘核算,陈斯远干脆寻了个铅笔自个儿验算。待过得两个时辰,凤姐儿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笑模样。
这胶乳工坊讲究个薄利多销,除去占了大头儿的军中订单,万客来也定了三成有余。
凤姐儿与陈斯远盘算一番,留下部分活钱,商议着留出三千两银子用于分润。
这才几个月光景就得了一千五百两?惹得凤姐儿笑着道:“亏得远兄弟带了我发财,不然哪里有今日好事?”
想从前听了王夫人撺掇,提心吊胆放印子钱,她跟在后头,一年到头不过得利千余两。如今将手头银钱砸进工坊,数月光景便得利一千五百两。
这还只是开头,待来年胶乳制品大行天下,只怕一年下来便是八千、一万的也能指望!
陈斯远笑着道:“也是二嫂子看顾得好,不然工坊定会被姚管事这般的刁奴上下其手,说不得一年下来反倒要亏本。”
凤姐儿笑着连连颔首,待看向陈斯远,不由得心下愈发赞赏。这远兄弟品貌好,才干上乘,且有情有义、出手阔绰。这般好的工坊,眼都不眨一下便给了玉儿。
虽说多情风流了一些,可比照贾琏真真儿是强了百套。凤姐儿盘算着,只怕自个儿那诰命须得等到贾琏袭爵才能得。
人家远兄弟过两年便要下场,要是一举高中,没准儿其正室比自个儿得诰命还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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