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戳中了邢夫人的心思,颔首连连道:“可不就是这个理儿?他前几日又来讨银子,见我给的少了,便寻了贾家子弟、仆役在府中厮混,喝得酩酊大醉才回。他这般性儿,就得寻个厉害的管着才好。”
顿了顿,邢夫人将邢德全的婚事丢在一旁,转而笑着道:“我方才往二房走了一趟,可是瞧了一出乐子呢。”
陈斯远道:“怎么说?”
邢夫人道:“我那好妯娌还想辩解,特意寻了宝玉来对质,谁知宝玉支支吾吾,半晌也说不出那迷香的来处,最后只推说是那劳什子蒋玉菡所赠。”
陈斯远愕然不已,道:“还有此事呢?”
“可不就是?”邢夫人乐滋滋道:“这回二房可是黄泥掉裤裆,百口莫辩了。”
陈斯远心下暗忖,因着宝玉出卖,只怕蒋玉菡心下早就恨死了宝玉,只是碍于宝玉家世这才不曾明面得罪。听闻那蒋玉菡虽为戏子,往来结交却多是达官显贵,又在城外有一庄子,可见此人不甘贱籍,说不得心中所图甚远。
这等野心之辈,又怎肯平白吃了个哑巴亏?偏宝玉又是个懵懂的,蒋玉菡有的是法子害了宝玉,又让宝玉过后说不出话儿来。
没准儿……那香真就有问题?
思忖罢,陈斯远问道:“那最后是如何商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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