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,旋即又蹙眉不满道:“须得一年才有用?可有短一些的药物?”
陈斯远略略无语,说道:“贾赦还有用,暂且还死不得。”
邢夫人思忖一番才笑着道:“是了,你与迎春的婚事还不曾定下,他若是死了,迎春还要守制二十七个月,真就是死不得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你且放心,他那药酒都放在我房中,我今儿个得空便偷偷下了。”
陈斯远笑着应下,又凑过来与邢夫人略略温存,这才离了东跨院回转清堂茅舍。
一径到得清堂茅舍,早有红玉来迎,笑着说道:“大爷,表姑娘来了。”
邢岫烟来了?
陈斯远快步入得房中,便见邢岫烟正怡然自得的在书房中翻阅书卷。听见动静,邢岫烟只回眸嫣然一笑,便又盯着手中的书册翻看。
陈斯远凑过去揽住香肩,调笑道:“真真儿是稀客,表姐今儿个怎么来了?莫不是又来放风筝?”
邢岫烟嗔道:“这放风筝,既不可太松,也不可太紧,远哥儿几日不曾寻我,我自然要来寻你。”
陈斯远扯着邢岫烟的手儿落座,笑道:“我倒是觉着,表姐是来寻我显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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