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略对视,迎春面上愈发羞红,僵持了两息方才回过神儿来,挣脱开来朝着陈斯远敛衽一福:“多谢远兄弟。”
陈斯远轻咳一声儿道:“事已至此,二姐姐打算如何处置?”
迎春回头往内中扫量一眼,抿嘴略略思量,这才说道:“这么多人都瞧见了,来日必传得风言风语。既如此,莫不如请了老太太与太太来处置。”
她才被许了管家权,对牌、钥匙等物都不曾到手,自是不好处置此事。
陈斯远道:“二姐姐说的是。”恰此时司棋啧啧有声地行了出来,陈斯远摆手吩咐道:“你快去寻了太太与老太太来处置此事。”
司棋素来瞧热闹不嫌事儿大,乐滋滋屈身一福道:“远大爷放心,我这就去请了老太太与太太来。”
荣国府向来宠溺宝玉,偏司棋对宝玉不大感冒。而今眼见自家姑娘与远大爷又有了可能,自是巴不得宝玉倒了霉,这样来日自家姑娘出阁时说不得也能多几分嫁妆。
司棋快步而去,迎春与陈斯远伫在院儿门前。
迎春禁不住蹙眉思量道:“宝兄弟与夏姑娘这般旁若无人,倒是颇为古怪。”
陈斯远略略沉吟,压低声音道:“夏金桂自知出了胡嬷嬷一事,只怕再难回返荣国府,这才兵行险着。”
迎春思量着颔首道:“这位夏姑娘素来不择手段,这倒是像她能做下的事儿……只是名节大过天,她失了名节,来日哪里还好为正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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