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也俊道:“不过是一时口误,陈兄弟何必揪着不放?莫不是你要为史家姑娘出头?”
“云丫头是我带出来游逛的,自是要护她周全。且不拘是在侯府还是荣国府,云丫头可从未吃过这般委屈,陈兄今儿个若不给个说法……只怕说不过去。”
陈也俊蹙眉不已,一旁宝琴添油加醋道:“哥哥不知,云姐姐方才要投壶,谁知这二人便从背后凑了上来。自个儿不长眼被戳了下,反倒劈头盖脸埋怨云姐姐脑后没长眼。”
陈也俊瞪着宝琴道:“你少浑说一气!”
宝琴立时委屈巴巴躲在陈斯远身后,扯了其衣袖道:“哥哥你瞧,这人还要凶我呢!”
此时陈斯远身边儿的黛玉上下扫量了那乐户女子一眼,就道:“若我没猜错,这便是那乐户女子?陈公子既得佳偶,又对湘云多有不满,何不就此将婚事作罢?间隙已生,若强行弥合,只怕来日必成怨偶。”
陈也俊眉头紧皱,半晌才道:“罢了,不过些许小事。忠顺王相邀,在下这就告辞了。”
陈斯远笑着拱手道:“慢走不送!”
目视其领着乐户女子远去,陈斯远这才扭身看向湘云。刻下宝琴、黛玉正扯着湘云说话儿,云丫头也是委屈极了,这会子正默然垂泪。
陈斯远心道,莫不是宝姐姐说中了,保龄侯夫人强行让湘云嫁给陈也俊,所图的便是湘云的嫁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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