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巧,陈斯远正坐在陈也俊与那乐户女子对面儿,眼看陈也俊恨得咬牙切齿,陈斯远自是暗乐不已。
心道襄城伯府早就是空架子,这陈也俊身上不过是一件半新不旧的鼠皮大衣裳,论家底、人脉说不得都比不过自个儿,也不知这厮哪儿来的底气四下招摇。
正思量着如何落了陈也俊的脸子,一旁便有儒生道:“早闻陈朋友诗词一绝,如今京师秦楼楚馆尚有优伶吟唱陈词。值此上元佳节,陈朋友何不赋诗一首,以为助兴?”
陈斯远眼珠一转,立马计上心头,与那人笑道:“盛唐至今逾千载,诗词歌赋无算,上元名篇辈出,在下自忖比不过前人,只怕要让这位朋友失望了。”
那人笑道:“陈朋友实在过谦……不过这上元诗词的确名篇辈出,想要推陈出新只怕不易。不若不设题韵,陈朋友随意而作便是了。”
上首的忠顺王抚须笑道:“不错,本王险些忘了陈枢良尤擅词作。值此佳节,枢良莫要推却,也不拘题韵,做一阙助兴便是了。”
陈斯远拱手应道:“那还请王爷容在下思量。”
“好说。”
陈斯远故作思量,待须臾,便笑着道:“我观陈兄与夫人伉俪情深,便胡乱写一首凑数,倘若写的不好还请陈兄莫要计较。来呀,拿笔墨来。”
忠顺王一摆手,便有内侍奉上笔墨纸砚。陈斯远提笔落墨,须臾便写就一首诗。
方才撺掇那儒生歪头观量,只瞧了两句便面色古怪起来,待一首诗写完,那儒生更是掩面憋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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