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心下思忖半晌,心道难怪忠靖侯发了火也改不了此一桩婚事,敢情这婚事只凭保龄侯两口子做主啊。
“而今你二人已成怨偶,却不知云妹妹自个儿是如何想的?”
湘云瘪嘴道:“我如今瞧他一眼就觉恶心,自是不愿嫁的。奈何……奈何……”
说话间湘云眼圈儿都红了。此时女子婚嫁,都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又哪里是自个儿能做主的?可谓万般皆是命、半点不由人。
陈斯远暗忖,湘云的三叔忠靖侯发了火都不管用,贾母说话更不管用。保龄侯夫妇既然认定了这门亲事,想来内中必有勾连,却不是自个儿这个外人好置喙的。
又想着这婚事总还要过上三五年,也不用太过急切,当下便道:“云妹妹也不用太过挂心,说不得往后会有转机呢?”
湘云惨笑道: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说话间起身一福,说道:“远大哥,我还要去陪宝姐姐,这便失陪了。”
陈斯远起身相送,待将其送出门外,瞧着那消瘦身形踌躇而去,回过身来便忍不住叹息一声儿。
这人的想法,因时而异、因地而异。早先甫一入得荣国府,陈斯远一味贪花好色,不管香的臭的一股脑的揽在身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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