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点头,说道:“昨儿个闹了一场,云丫头也是伤了心,许是感念我回护了一场,便纳了个靴子送来。”说话间叹息一声,又蹙眉道:“都道这世间有了后娘便有后爹,云丫头父母早亡,将其托付二叔一家,不想却被苛待、算计至此。”
黛玉闻言也收了俏皮劲儿,因感同身受,便也蹙眉道:“方才还听外祖母提起呢,也不知云丫头二叔一家子是怎么想的。”顿了顿,略略歪头低声道:“听外祖母话里有话,好似有意旧事重提。”
“啊?”
旧事重提?岂不是说……贾母又存了让宝玉娶湘云的心思?
不及陈斯远乱想,黛玉便道:“云丫头也是怪可怜的,只盼着她来日另有际遇……是了,昨儿个来不及细说,那忠顺王可曾难为你了?”
陈斯远笑道:“此人惯会强取豪夺,所图的不过是我手中一张方子。”
黛玉道:“你与燕平王多有往来,不若将此事告知燕平王,想来王爷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我心中有一谋算,原先还要多费些手段,如今忠顺王自个儿送上门来,岂不正称了我心意?妹妹放心,我定不会吃了亏的。”
黛玉乜斜一眼,说道:“是是是,你这人一息八百个心思,谁能算计得了你去?不过有道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,你往后须得仔细一些才好。”
陈斯远心下古怪,说道:“怎么听妹妹这语气,好似不大厌嫌我这等奸邪小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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