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褪去薛姨妈大衣裳,俯身便印了过去。那薛姨妈起初还推拒连连,待好一会子方才木讷迎合起来。
不一刻二人滚在床榻上,陈斯远十八般武艺用了个周全。
薛姨妈久旷,如今哪里遭受得住?一时间钗堕云鬓乱、身颤柳腰酥,自不多提。
待风歇雨住,二人相拥而卧,薛姨妈又记起薛蟠来,便埋怨道:“我如今心若死灰,只想青灯古佛为我儿赎罪,偏你又要这样儿待我!”
说罢抬手便捶打陈斯远。陈斯远任凭其捶打,只一个劲儿瞧着薛姨妈。那上下翻飞的拳头捶打了几下,愈发没了气力,须臾便停了下来。
陈斯远这才说道:“算时日,月事过去八九日了吧?”
薛姨妈愕然,这才想起方才情形,立马急切道:“你,你……这要是来日被人察觉了,我可如何是好?”
说话间心下暗忖,回去便服用一剂避子汤。
陈斯远却揽着其道:“我如此还不是怕你陷于内疚中不能自拔?”
“可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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