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哭着说过,又抹泪道:“大姑娘、三姑娘,快救救我们姑娘吧,那家人只请了个山野郎中,这是眼瞅着要我们姑娘去死啊!更有甚者,那刁蛮婆婆偷偷摸摸不知将姑娘的嫁妆拿走了多少!”
邢夫人气得浑身哆嗦,叫嚷道:“反了反了,好啊,竟敢如此欺人,当我邢家无人吗?来人,去荣国府叫上二十个健硕杂役,今儿个我便要灭了郭家!”
陈斯远一看不过,赶忙拦阻道:“姨母何必大动干戈,杀鸡岂用牛刀,二姨如今家在万年县,当务之急是请三姨夫将二姨接了回来。过后姨母往万年县递上琏二哥门贴,后续事宜自有县令料理。”
方林赞许道:“不错,大姐为将军夫人,郭世霖不过是个秀才,对付这等人只管大势压之,犯不着大姐亲自出面儿。”
邢三姐思量道:“德全性子鲁莽,大姐,不若我也跟着去吧,免得没人治得住他。”
邢夫人一琢磨也是,便点头应承下来。半晌光景,邢三姐一家连带邢德全乘坐车马,匆匆往万年县而去。
好好的回门闹得冷冷清清,邢夫人忧心二妹、食不下咽,陈斯远哄劝着才吃用了一些。
过后又陪着其说了好一会子话儿,直到日暮时分,一行人等才将奄奄一息的邢二姐接回了邢家老宅。
那邢二姐见了邢夫人,顿时呜咽不已,扯了邢夫人的手儿只道:“悔不听当日大姐劝说,原想他有才名,又惯会说软和话儿,来日定是良人。谁知……谁知……他竟为了个贱人要害死我!”
到底是亲姊妹,即便这几年有些隔阂,又岂能阻挡得了从前的情谊?邢夫人也拭泪道:“你且安心养病,万事都有大姐照看着呢。放心,郭世霖定不得好死!”
此时早有陈斯远所请的丁道简来诊脉,丁道简诊看一番顿时蹙眉不已,说道:“夫人崩漏之症极重,亏得此时抬了回来,不然只怕药石无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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