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别千里,若薛姨妈与宝钗在金陵出了事儿,陈斯远真真儿是鞭长莫及。当下便道:“此事不急,等姨太太回来再说吧。”
宝钗一琢磨也是,便点头应下。
陈斯远转而道:“今儿个邸报刊载,上元时开放安澜园,连开五日灯会。你这些时日也憋闷得久了,不若咱们去灯会逛一逛?”
宝姐姐自是心动不已,可转念又摇头道:“我就算了,哥哥才去不久,我不好抛头露面。你若想去,不若寻了林丫头。”
陈斯远情知宝钗素来有主意,既说了不去,那定然是不去的。当下便思量道:“林妹妹想出府可不大容易,罢了,此事再说吧。”
宝姐姐此时忽而叹息一声,将头枕在陈斯远肩上,忽而说道:“你那木兰词写的真真儿透彻: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真个儿是一语道破人心。”
陈斯远纳罕道:“怎地说起这个了?”他心下暗忖,自个儿的确有些渣,可自问对每个妹妹都一如既往,从不曾因着黛玉冷落过宝钗,更不曾因着宝钗而对表姐不管不问。
宝姐姐摇摇头,说道:“只是心有所感罢了……你道昨儿个云丫头为何大哭?”
陈斯远道:“是了,我昨儿个走得早,还不知情由呢。可是那陈也俊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儿?”
“可不正是!”宝钗蹙眉气恼道:“听闻云丫头与陈也俊乃是保龄侯一力促成,如今瞧着却成了怨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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