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笑而不答,只一个劲儿的盯着迎春瞧。
迎春被瞧得心下小鹿乱撞,又唯恐待得久了传出闲话来,于是匆匆饮了半盏茶,便磕磕巴巴起身告辞。
陈斯远笑着送迎春出门儿,谁知到了院儿里才知,那针线上人还不曾给众人量完。
迎春少不得又闹了个大红脸,便留下绣橘照看着,自个儿领着司棋匆匆往缀锦楼回返。
待出得清堂茅舍,司棋忍不住回头儿观量,便见陈斯远正停在院儿门前目视相送。
司棋便笑着道:“姑娘,远大爷一直停在门前目送咱们呢。”
迎春声如蚊蝇一般应了声儿,却闷着头不敢回头观量。
司棋暗自磨牙,心下气恼不已,忍不住说道:“要我说,姑娘既然与远大爷过了明路,不妨胆子大一些。莫忘了宝姑娘、林姑娘占了先,姑娘再退让,即便来日过了门,也不过是个空架子主母。
女人家过日子要想体面,总要讨了当家的欢心才好。”
迎春岂会不知这等道理?闻言便苦笑道:“你跟我最久,也知我是个什么性儿。来之前心中憋了许多话儿,谁知见了面儿便忘了个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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