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,就要内府吃下民间生铁,内府银钱又不凑手……就需要进一步发行债券。至于偿还,等铁路一修成还能缺得了银子?
细细琢磨一番,陈斯远心中大抵有了胜算,可这抛费多少银钱、靡费多少铁料,都须得仔细计较一番才好。再者说了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总不能燕平王问计,自个儿立马就答上来吧?
开了这个头,只怕以燕平王的性子定会三天两头来寻自个儿问计。
因是他故作蹙眉沉思,足足饮了一盏茶光景,方才抬眼与众人拱手道:“各位大人所说难处,学生业已知晓,心下倒是有了些成算,只是还需仔细思量一番。王爷若不急切,可否容学生回去细细思量一番?”
内中几个内府大员彼此对视,又纷纷看向支肘蹙眉的燕平王。那燕平王眉头一挑,顿时笑道:“本王说什么来着?枢良果然鬼主意……额……能谋善断,尤有陶朱之能啊,哈哈哈。不急不急,三日内给本王一个答复就好。”
几个内府大员早知万客来与钱庄的主意都源自陈斯远,刻下虽狐疑不已,却纷纷笑着起身恭贺。
燕平王笑吟吟答对几句,便吩咐道:“既如此,等枢良拿了策略来,咱们再行议事。来呀,代本王送送诸位。”
自有丁道隆乐呵呵来送,陈斯远顺势起身要走,谁知燕平王挽留道:“你且留下,本王另有一事要说。”
陈斯远只得拱拱手重新落座。待丁道隆送走了内府大员,燕平王便玩味地盯着陈斯远瞧了半晌,这才道:“听说你前几日开口求娶贾家二姑娘了?”
陈斯远神色如常,道:“正是。”
燕平王思量着道:“结成姻亲也就罢了,旁的事儿……切莫参与太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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