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补充道:“我打算明年就接林妹妹过门。”
尤三姐一怔,说道:“那就是三场,这聘礼不能马虎,算算一份最少五千两银子,三份就是一万五千两。”
刨去吃穿用度,眼下陈斯远最少差了三万二千两银子的缺口。铁路、鱼腥草素这两样且不说,单是百草堂与胶乳,一年能有个一万二、三的银钱收入就不错了。
这么一算,怎么着都还差两万两银子呢。
眼见尤三姐愁眉不展,陈斯远却笑着道:“不怕,我又折腾了两桩营生。”当下他便将鱼腥草素与铁路的事儿提了提,说罢又道:“薛文龙去的时候,薛家乱作一团,姨太太生怕家产被旁人霸占了去,便将手头的银票都交给了我。若真个儿捣腾不开,大不了我先从中借些银子,回头儿填补了也就是了。”
尤三姐这才面色稍霁,笑道:“原来还有这么一桩,我倒是白白操心了。”
陈斯远生怕尤三姐心酸,环着娇软身子的双手便探进衣襟里不规矩起来,嘴上转而说道:“二姐儿从宁国府到底拿了多少银子?”
尤三姐面上腾起红晕来,嘟囔道:“她自个儿有个银钱匣子,几年下来,估摸着怎么也攒了快一千两了吧。”
陈斯远心下盘算,自个儿每年给尤二姐二百两银子,吃穿用度一应不缺,尤二姐只偶尔买些胭脂水粉、宫花头面,两年花上一百两银子顶天了。这么一算,余下的七百两银子岂不是全从尤氏那里得来的?
真真儿是‘马无夜草不肥、人无横财不富’啊,难怪尤二姐隔三差五就往宁国府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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