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晌时去瞧了一回,赵国基面如金纸,人眼看着就不行了。赵姨娘追问缘由,却是因着赵国基下值后在后头脚店吃了一壶酒,回家时与两个泼皮犯了口角。
谁知那二人竟下了死手,一棍生生将赵国基腰脊打断,即便有老参吊着一口气,府中太医也束手无策。
本道还能熬上几日,谁知入夜人就不行了。
有些事儿不容细想,待仔细思忖过,探春便觉着内中颇为古怪。
泼皮无赖自是可恨,可也没有一言不合便要伤人性命的道理!
迎春见探春蹙眉出神儿,以为她心下哀伤,便道:“你姨娘原本要叫你一道儿去,我觉着不妥便婉拒了。三妹妹若想去瞧,明儿个白日里,我打发人预备车马,三妹妹再去也不迟。”
探春回过神来摇了摇头,张张口有心将心下忖度说与迎春,可转念一想,二姐姐身世比自个儿还要可怜呢,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份好姻缘,自个儿又何必牵连了她?
于是扯了迎春的手儿强自笑道:“不过是感念人生无常罢了。我听二姐姐的,明儿个再去瞧上一眼就是了。”
时辰不早,迎春也不曾瞧出探春心事,与其略略说过一会子便告辞而去。
一径回得缀锦楼,内中留守的丫鬟、婆子齐齐堆笑上前道贺。司棋心下比迎春还要高兴呢,不得迎春吩咐,便又散了一笸箩的铜钱,惹得一众丫鬟、婆子满地捡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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