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与玉钏儿到来时,司棋紧忙引着二人上了楼。玉钏儿撂下老参,交代几句便告退而去。
陈斯远便将鱼腥草素拿了出来,隔着屏风让司棋送了过去。
内中凤姐儿却道:“远兄弟与二丫头婚事既定,也不用避讳,你且过来瞧瞧吧。”
陈斯远沉吟应下,忙转过屏风来瞧,便瞧见床榻上的迎春昏睡不醒、面如金纸。
平儿正用匙柄撬开牙关,给迎春灌药。奈何迎春好似不会吞咽一般,灌进去一小半,淌出来一多半。
陈斯远蹙眉问道:“不过是魇着了,怎么就成了这样儿?”
凤姐儿素来不信鬼神之说,当下便道:“我看八成是管家累着了,昨儿个又吃了酒吹了冷风,这才一病不起。”
平儿用帕子擦拭了迎春脖颈上的汤药渍,扭头低声说道:“这却不好说,若真个儿是病了,为何王太医语焉不详,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?说不得……是沾染了什么东西,我看还是请个道士做法驱邪才是正理。”
王熙凤欲言又止,一时间想不出驳斥的道理。
陈斯远略略犹疑,便颔首道:“宁可信其有、不可信其无,我这就打发人去请个妥帖的道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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