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平王道:“这几日朝会,圣上方才定下几年度支之事,不料前日就有西南军报,蒲甘屡屡犯边,只怕战事将起啊。”
蒲甘……这说的是缅甸?陈斯远思量着,好似自个儿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,蒲甘崛起,而后西南大打了一场。
只不过他如今不过是个举人,这等朝廷大事儿又与他有什么干系?
就听燕平王又道:“漕运屡屡截断,黄、淮也到了不治不行的时候,加之西北不稳,户部计算过,只怕今年要多出五百万两的亏空。昨日圣人召见,吩咐下比照去年,内府须得多缴最少二百万银子。”说话间盯着陈斯远,道:“枢良素有陶朱之能,却不知有何良策可帮本王啊?”
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陈斯远不过是个小小的举人,又不曾参与朝政,一时间哪里去给燕平王找那二百万两银子去?
他也不急着开口,只蹙眉略略思量,便说道:“不知王爷可还记得学生上次所献之药?”
燕平王立时厌嫌道:“不过是一味药,便是独门营生又能赚几个银钱?”
陈斯远却肃容道:“王爷不知,此药有奇用,且成本低廉,若大肆发卖,多了不敢说,一年十几万银子总是有的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至于余下的银钱,且容学生回去仔细思量思量。”
燕平王眼见陈斯远没一口回绝,顿时露出笑模样,道:“本王也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,不过枢良若帮了本王,不拘来日你春闱如何,本王定保你个前程。”
陈斯远琢磨着,燕平王这意思是倘若自个儿春闱落榜,八成是要把自个儿招入内府为官。不拘如何,总是一番好意,于是赶忙起身谢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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