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木然应下,瞧着司棋快步而去。心下虽对司棋愈发不满,却也知她如今不过是借了王夫人的势,想要随心所欲只怕任重道远。自被子中摸到那肚兜,迎春这才仔细端详,眼见其上绣的是鸳鸯戏水,哪里不知红玉的心思?
又想起红玉的爹乃是林之孝,迎春便琢磨着,往后倒是可以借着红玉使唤使唤。
司棋一去好半晌,直到临近晚点时分,这才匆匆回转。
甫一入内,便让绣橘把守楼梯口,自个儿慌慌张张凑过来道:“姑娘,我寻了余六扫听过了,好似大老爷从远大爷处讹了一张方子,大老爷这才松口赞成姑娘与远大爷的事儿。”
“方子?”迎春愕然不已,道:“什么方子?”
司棋摇头,蹙眉道:“什么方子不知,不过一准儿极重要。”
迎春想起自家爹爹那贪鄙无状的性子,只当此番陈斯远是吃了大亏,于是禁不住郁郁寡欢起来。
司棋又在一旁撺掇道:“姑娘,远大爷为了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……姑娘还是得空去谢过远大爷吧。”
迎春含糊应了一声儿,略略思忖,便说道:“打苏州采买的那一匹夏衣料子到了吗?”
司棋想了想,点头道:“理应入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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