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面上和煦,一如往常,闻言便忧心道:“王嬷嬷所言在理,若依着王嬷嬷,不知该当如何作为?”
王善保家的最爱出风头,当即得意道:“依着老奴,不若趁机各处都搜一搜。偷拿了主家物件儿,还有那等藏污纳垢的,不拘是不是昨儿个犯的,都合该打发出府,免得坏了府中名声!”
迎春面上为难,看向李纨道:“大嫂子以为呢?”
李纨不知内情,便道:“我看不大妥当,昨夜之事闹得人心惶惶,合该安抚了下人才好。即便是搜检,也总要等到老太太、太太回来之后再说。”
王善保家的赶忙道:“大奶奶此言差矣,若是等上几日,只怕那些宵小早将物件儿处置了,哪里还能逮住现形?”
李纨一琢磨也是,便推脱道:“也有道理,那还是由着二妹妹来拿主意吧。”
迎春又故作为难起来,频频看向红玉。往日司棋在时,都是由司棋出头帮着二姑娘拿了主意。如今司棋不在,这活计便落在了红玉头上。
红玉凑过来正要说些什么,谁知外间忽而传来熙攘声,旋即有管事儿媳妇越众回话道:“二姑娘,太太院儿的玉钏儿来回,说是娘娘赐下的玉如意不见了踪影。”
王善保家的愈发得意,大声儿道:“瞧瞧,瞧瞧,我说什么来着?姑娘,都这时候儿了,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啊!”
迎春又看了一眼红玉,见其隐晦点头,这才咬着下唇道:“既然如此,此事就交给王嬷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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