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这会子大老爷也似歪在床榻上,半身中衣敞开,一手抄了佛经胡乱瞧着。见妙玉凑过来,陈斯远随手丢了佛经,将茶水一饮而尽,随即吩咐道:“你性子清高,怕是不好与外头打交道,过两日我送个人来,往后外头的事儿只管交给她料理。”
妙玉乖顺应下,陈斯远招招手,妙玉便伏在其怀中。
略略温存,妙玉低声道:“前几日有个老主顾不知怎么扫听到我在此间落脚,亲自登了门儿,说邀我过去扶乩。”
陈斯远蹙眉道:“扶乩之事玄之又玄,你如今又不差银钱过活,又何必去招惹是非?”
妙玉赶忙道:“我也是这般想的,这才推拒了。不过那窦太太说,二月二那日往庙里上香,好似……好似瞧见了柳湘莲。”
“柳湘莲?”陈斯远冷哼一声,道:“这人胆子不小,犯了人命官司竟还敢回京师。”顿了顿,又与妙玉道:“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此人背负人命,只怕行事愈发偏颇。这些时日你且关门闭户,他既敢现身,定要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妙玉哼哼着应下,素手抚着陈斯远胸膛,心思飘远,好似又想起了方才的旖旎。
陈斯远半晌没得应承,低头见妙玉这般情形,不禁嘿然一笑,说道:“莫急,待咱们用过酒菜,夜里自有你的好儿。”
妙玉羞怯不已,却带着欢喜道:“你夜里要留在这儿?”
见陈斯远颔首,妙玉虽没说什么,却难掩眉宇间的欢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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