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掌控内府,何不以此前景诱京师富商参股?或是干脆发债,约定年息,数年后本息一并偿还,只消年利超过五分,必豪富掏来真金白银。”
燕平王思量道:“此铁轨比官道迅捷,平日可输送粮秣,战时可运送兵丁、军资,不可操于商贾之手,还是内府出面发债吧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有了这条铁轨,今年的铁料算是吃下了,来年又该如何?”
陈斯远笑道:“既然铁轨有大用,自然是多多益善。学生听闻西山煤炭运抵京师,价码起码翻了一番。若有便捷铁轨输送,料想这煤价也能降下几成,此乃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!”
燕平王这才露出笑模样,起身振奋道:“不错,铁料太多,那就多修铁轨!先修通州到京师,再修京师到西山,来日干脆从通州径直修到津门去。如此一来,冬日也可从津门输送漕粮,京师再无饥馑之忧啊……哈哈哈,陈枢良,你果然出了个好主意!”
陈斯远忙笑着谦逊道:“不过是偶有所得,说来也是拾人牙慧。即便学生想不出此策,王爷通晓东西,料想来日必能想起此策来。”
燕平王笑骂道:“少拍马屁!该你的就是你的,待本王禀过圣人,来日自有你的好处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是了,你与贾家二姑娘婚事何时定下来?可要媒妁提亲?若不曾寻到媒妁,本王让侧妃帮你提亲就是了。”
陈斯远心下腹诽:早说啊!早知道燕平王这么好说话,他又何苦将那劳什子四洲志抛出来,不得已之下拜了个刺头廖世纬为师?
心下这般想着,陈斯远却不敢一事烦二主,赶忙拱手推拒道:“多谢王爷为学生费心,不过学生业已与恩师说定,请了师母登门说媒。”
燕平王忽而玩味着笑将起来,揶揄道:“是了,你拜师了……哈哈,嗯,你还是好自为之吧。”
陈斯远闻言心头直跳,总觉着燕平王这话另有所指,心下暗忖,莫不是便宜老师近来又惹祸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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