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笑道:“居养气、移养体,我看三姐儿嫁的不错,起码婆家没那么多糟心事儿。”
许是想起邢二姐,又想起了自个儿,邢夫人不由蹙眉叹息道:“你说的也是,我如今不求旁的,只求四哥儿往后能喜乐康泰、平安顺遂就好。”
顿了顿,邢夫人与四下吩咐道:“我与远哥儿说些体己话儿,你们且退下吧。”
红玉、苗儿等只当邢夫人要与陈斯远商议聘礼之事,便笑着一福退了下去。
待人一走,邢夫人就压低声音道:“大老爷撒出去快两千两银子了,包了坡地不说,又听闻燕山到处都是那草,又雇了百多号庄户,近日好似又要买下一处烧锅子。
他时而就不着家,那药酒喝的断断续续,我怕不起效用,便催着他每回多饮一盅。”
陈斯远心下一阵恶寒,心道邢夫人定是对贾赦厌烦至极,这是巴不得贾赦早日投胎呢。
陈斯远便道:“你糊涂,他若是死了,迎春可是要守孝二十七个月的!”
邢夫人眨眨眼,恍然道:“是了,我竟将此事忘了。”犹豫一番,抿嘴道:“那……这一阵就暂且停一停?”
陈斯远点头道:“停一停吧,好歹等我娶了迎春再说。”
邢夫人点头应下,蹙眉道:“大老爷昨儿个还说呢,迎春可是荣国府的姑娘,聘礼总要过得去。呵,他什么心思我还不知?这是手头银钱不够了,巴不得挪了聘礼填补亏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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