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深知尤氏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,错非万不得已,也不会寻上门儿来。可他如今不过是个举人,又寄居荣国府,哪里好插手宁国府的事儿?
思量半晌,想起新宅还安置了两个武婢,陈斯远便道:“这样吧,你打发两个粗使丫鬟,回头儿我安插两个武婢进去。有这二人护佑着,总能防个万一。”
尤氏忙止住哭泣点头连连。
“至于贾蓉……如今那父子二人相看两厌,只怕贾珍比你还关切孩儿呢,你只消将此事与贾珍提一提,又哪里用得着寻我帮衬?”
尤氏讶然道:“平素也不见他待丑儿有多上心,十天半月也不来我房里一回,寻他说道……管用么?”
陈斯远皱眉道:“你公公还在城外道观呢,再说贾珍哪里还生得出孩儿来?但凡丑儿有个三长两短,宁国一脉就得绝嗣!”
尤氏将信将疑,陈斯远又道:“再者说了,贾蓉去了半年,我就不信你没收拢几个仆妇。回头儿得了贾珍授意,除非贾蓉内外勾结,否则哪里能动得了你一根毫毛?”
尤氏思忖一番,心下略略熨帖,说道:“那,那我就寻他说一说?”
陈斯远道:“且提一提吧,若是不管用,回头儿咱们再议。”
尤氏正要再说什么,外头银蝶回道:“奶奶,周瑞家的来回事儿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