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冷笑道:“你说这都这样儿了,北静王还能在乎少妃如何?若不是太妃,北静王也不会脸上气成猪肝色儿。”
过了半晌,眼见陈斯远尚未曾从惊愕中缓过神儿来,邢夫人忍不住搡了其一把,道:“哎,出的什么神儿?我且问你,你说这回四哥儿能不能——”
陈斯远赶忙道:“打住!大祸临头,你就别琢磨袭爵了。如今贾家式微,全靠北静王庇护,若真个儿恶了北静王,说不得来日就要惹上祸事。”
邢夫人起先还不信,待陈斯远掰开了、揉碎了仔细分析过朝局,邢夫人这才信了八九分,也不由得惊慌起来,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四哥儿话都说不周全呢,要不……要不立时将琏儿除了族谱?”
陈斯远撇嘴道:“亡羊补牢……迟了,只看贾家这回如何平息北静王的怒火了。”
邢夫人再没了雀跃之意,一时蹙眉惆怅不已,有心求陈斯远出谋划策,奈何她自个儿也知这等事儿上陈斯远也无能为力,便只能坐了半晌,心事重重而去。
下晌时,湘云、宝琴来了一遭,随即又有探春、惜春来访,话里话外都有探寻之意。奈何这等丑事儿实在不好张扬,陈斯远便只拿先前那掩人耳目的说法说事儿,唏嘘一番便将此事揭过。
后来宝钗又来,陈斯远便再不好隐瞒,私下里偷偷与宝姐姐说了,立时惹的宝姐姐瞠目结舌,直说贾琏实在是‘胆大妄为’。
说过此事,宝姐姐又说方才与黛玉约定了,初六日一道儿去‘盘账’。
盘账不过是个借口,宝钗、黛玉两个正好趁机去瞧瞧陈斯远新买下来的宅院,再商议着选一路院儿来日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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