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咕咚咚牛饮了一盏,这才觉着自个儿活了过来。
晴雯就道:“果然是内造之物,那浮光锦极好,先前我在宝二爷房里,只瞧过太太得了娘娘赏的一匹。”
身为陈斯远的丫鬟,晴雯、香菱几个锦缎不缺,每日家穿金戴银,可这等浮光锦她们莫说穿戴了,平生也不得几回见。
香菱就道:“大爷,这赏赐如何处置?莫不是要送去新宅?”
陈斯远不喜锦缎浮华,素日里都是穿细布衣裳,夏日里则换成细葛、细麻等织物。略略思量,陈斯远便道:“都是六匹,干脆一分为三,香菱往蘅芜苑送,晴雯送去潇湘馆,五儿走一趟缀锦楼吧。”
晴雯纳罕道:“那表姑娘、琴姑娘呢?”
陈斯远笑着没说话儿,香菱却已知其心思,笑着扯了扯晴雯道:“大爷自有思量,哪里用得着你操心?”
晴雯一琢磨也是,纵使心下想不明白也先行应了下来。当下三个丫鬟各捧了四匹锦,分别往各处而去。
因离着近,晴雯先行到了潇湘馆。
两个武婢与王嬷嬷守在门前,生怕宝玉那厮再来冲撞了自家姑娘。见来的是晴雯,王嬷嬷赶忙招呼一声儿,又起身亲自将其引入院儿里。雪雁挑了珠帘出来,见来的是晴雯,立时笑道:“你怎么来了?方才我们姑娘还说你家大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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