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香喜眉笑眼道:“那婆子说潘又安提了个包袱急急忙忙往外跑了。”
跑了?
陈斯远暗忖,这倒也说得过去。此人半点担当也无,出了事儿可不就要跑?
陈斯远暂且不去理会司棋、潘又安如何,只是以此推测,此时荣国府,乃至于贾家内的老家奴集团已然尾大不掉。
贾母靠着这些老家奴来保持对荣国府掌控,变相加速了荣国府的衰败。前有薛家开设赌局,其后有潘又安试图诱奸司棋……是了,好似还有宝玉的小厮茗烟与卍儿?
自古奸、盗不分家,下头奴才如此肆无忌惮,这暗地里贪占的主家财货还能少得了?
历朝历代之崩溃,都是先经济再军事,此后满盘皆输,少有例外者。而今贾家断了营缮司营生,又大肆起省亲别墅,怕是贾母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元春身上。
呵,偏当今延康帝擅隐忍,御极十几年,而今已将朝政、兵权逐渐掌握在了手中。且不说宫中还有个吴贵妃,这延康帝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权力生物,又怎会因着偏宠元春而厚待贾家?
思忖罢,陈斯远又往书房温书,得空还写了几阙词,留待来日往闲趣书寓去人前显圣。
这名声不显,才名不著,陶监丞也不敢接那五百两的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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