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摄心思,陈斯远便扯了一通床笫之欢与那寻常活动的异同,继而说那床笫之欢戛然而止,这才容易伤身。最后才说了法子:“往后我不动就是了。”
此言一出,自是惹得香菱与红玉都啐出声来,一个笑着不依,一个揶揄陈斯远荒淫。
陈斯远也不着恼,当下左拥右抱,随心施为,这个尝尝胭脂,那个揉揉萤柔,最后到底遂了他的心思。
一夜兵荒马乱,待转天醒来,非但是陈斯远,便是香菱与红玉也精神奕奕。面上不施粉黛便瞧着白里透红,惹得那小丫鬟芸香连连追问,问两位姐姐是不是偷偷换了胭脂。
这日清早陈斯远方才吃了口早点,忽而外间有后门婆子来寻,说是后门有个尤三郎邀见。
陈斯远瞧了瞧时辰,暗忖这也太早了吧,莫非尤三姐遇到了难处?
当下胡乱将粳米粥一饮而尽,起身穿戴齐整紧忙往后门寻来。
甫一出得后门,便见尤三姐一身书生装,身上还挎了个小巧包袱,面上愁眉不展。
陈斯远心下一惊,紧忙凑过去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忽而一阵冷风袭来,那尤三姐不曾穿大衣裳,顿时冷得一个哆嗦。
陈斯远四下观量,见那羊肉铺子开了门,扯着尤三姐就走:“此间不是说话之地,咱们去铺子里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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