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只是略略点头,那尤三姐就骂道:“呸!不要脸,序庚齿你比远哥哥还要大一些呢!”
那尤二姐也不辩解,只笑着吩咐道:“春熙,快沏了茶水来,早间我带了一包菱角糕,也一并端来。”
尤三姐炸毛道:“我的丫鬟,还用你吩咐?你那菱角糕留着自个儿吃吧!”又扯了陈斯远直奔西梢间而去:“远哥哥,咱们房里叙话,少搭理那不要脸的。”
尤二姐只笑吟吟目送二人进了卧房,自个儿又娴静落座,拾起帕子仔细绣将起来。
西梢间里,尤三姐气得胸口起伏连连。
陈斯远便道:“你也别气了,总是自家姊妹。要不,等她走了我再来寻你说话儿?”
“凭什么?”尤三姐半点也不曾压着嗓门,指桑骂槐道:“院子是远哥哥赁的,丫鬟是远哥哥买的,婆子也是远哥哥请的,这房里柴米油盐酱醋茶,哪一样跟远哥哥脱得开干系?你只管安坐就是,要走也是旁人走。”
陈斯远一琢磨也是,正要说些旁的,忽而见尤三姐眼珠乱转,忽而笑吟吟看向自个儿。
陈斯远眉头一簇,就听尤三姐压低声音附耳说了几句。
陈斯远顿时愕然,低声道:“这不大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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