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也没瞒着,只道:“我只为扬名而去。”
薛蟠面上遮掩不住的厌嫌,道:“贼他娘,远兄弟本就俊俏,还会作几句酸诗歪词,可不就入了那些姐儿的眼?远兄弟不知,我求了琏二哥几回,每回都被琏二哥打了哈哈敷衍过去,只说那闲趣书寓不好进。
却不知,那里头的女先生果然都是国色天香?”
陈斯远思量了一番,那锦云、江月也就罢了,论相貌都比不过香菱,也比不过尤三姐。倒是那女冠伶韵虽性子偏冷,却难掩风韵。
因是蹙眉道:“我才去一回,只见了两位女先生,瞧着倒是寻常。”
薛蟠瞪着牛眼哪里肯信?摇头道:“定是书寓欺负远兄弟新来,那姿色上佳的姐儿躲在后头没出来,只打发品貌寻常的来唬弄人。”
这一说起闲趣书寓,薛蟠再往后便荤素无忌起来,越喝酒,这言辞越往那下三路去。陈斯远不过略略附和几句,便被薛蟠引为知己。
待柳燕儿又来斟酒,陈斯远便见其指甲一抖,心下暗忖,果然来了!
那薛蟠一无所知,举杯牛饮,不片刻脑袋一沉便伏案酣睡过去。
陈斯远刻下酒意上脸,心下却无比分明,便似笑非笑看向柳燕儿道:“这是好日子过不习惯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