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红玉顿时侧目不已!好家伙,香菱平素瞧着不显山不漏水的,怎地存了这般多银钱?再想想自个儿,先前在宝二爷外房也就罢了,根本就没存下银钱,平日还要爹妈接济。倒是来了远大爷处,这才存了几十两银子。
陈斯远打了个哈哈道:“胡说,大丈夫顶天立地,怎能用姑娘家的银钱?”
香菱就道:“我人都是大爷的了,何必分那么清楚?”
陈斯远当下搂了香菱过来亲昵一番,两女生怕他又起了心思,再不说旁的,连番催促之下,三人这才同床共枕安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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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天便是上元佳节,陈斯远赖床许久,辰时左近方才爬起来。原道一准儿腰酸腿疼,谁知却全然无事。陈斯远便暗喜,想来是身子骨渐成之故?
正百无聊赖用着早饭,小丫鬟芸香便颠颠儿钻进正房里,喜滋滋道:“大爷,府中放了一百零八盏灯呢,只等着申末就点了。还有还有,仪门外头还垒了盒子灯,瞧着足足三丈高,听说能燃放半个时辰呢。”
那一百零八盏灯倒是寻常,江南各地风俗大同小异,富庶之家也要点上一百零八盏,摆放在井台、灶台、门户、砧石等处,名曰“散灯”。
那盒子灯说是灯,莫不如说是烟火架子,其上分层垒放烟花,入夜时依次点燃,上百种烟花次第燃放,自是美轮美奂。
红玉从西梢间出来,略略蹙眉道:“一早儿进来就知嚼舌,你若得空去央了粗使婆子将水缸打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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