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笑着摇头没言语。府中一个二等丫鬟一年下来吃穿用度外加月例、赏钱,算算差不多要三十两银子。去到外头庄子上又能得几分银钱?且受其拖累,连其老子、娘也一道儿去了庄子,这两口子心下能待见彩霞?
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啊……若果然有,要么做得天衣无缝,要么……干脆斩草除根。如此一来,自然不怕来日遭人报复。
红玉因着早早来了陈斯远身边儿,日子过得顺遂,这心思倒是比原书中单纯了许多。故而陈斯远不说,红玉便思量了好半晌,直到雨停方才想了个分明。
当即寻了陈斯远道:“那……那我岂不是害了彩霞?”
陈斯远纳罕道:“求仁得仁,她千方百计托付人寻了你才办成的事儿,来日如何情形,也是其自个儿承负,又与你何干?”
红玉不禁懊恼道:“好心办坏事,说的就是我了。罢了罢了,往后可不敢喝酒,便是喝了酒也再不敢随口应承人了。”
陈斯远见其小模样可人,禁不住搂在怀中亲昵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二人亲昵一番,红玉受不得香菱、五儿揶揄,便逃也似的去了。少一时雨停,陈斯远这才拾掇齐整打算往潇湘馆而来。
谁知还没到沁芳亭,遥遥便见小丫鬟芸香满身湿漉漉而回。虽是淋成了落汤鸡,可小丫鬟芸香目光灼灼,眸子分明闪烁着八卦二字。
瞥见陈斯远,芸香顿时眼前一亮,紧走几步上前道:“大爷,我方才可算瞧见了个热闹的!”
陈斯远见其头发打缕,雨水顺着发丝淌落,顿时哭笑不得抽出帕子来丢过去:“快擦擦,怎么就淋成这样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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