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斯远快行几步,随着贾赦进了书房里。陈斯远拱手一礼,道:“姨夫,方才胡乱听了一嘴,可是津门出了事儿?”
贾赦拍案破口大骂道:“琏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,老夫临行前怎么嘱咐的?偏他每日家只知花天酒地。”
陈斯远道:“这,行情的事儿,琏二哥只怕也预料不到。”
贾赦愕然道:“行情?关行情什么事儿?”
陈斯远也纳罕不已,道:“姨夫此番相召,不是膠乳行情跌了?”
“跌什么跌,又涨了些许。”
“那——”
贾赦骂道:“这个孽障,我命他好生照看着仓库,谁知前日竟让贼子夜里摸进库里,一把火足足烧了四成的膠乳!”
陈斯远瞠目结舌,看来这锅贾琏想甩也甩不掉了。
大老爷贾赦咒骂一番,半晌才与陈斯远说起正事儿,道:“我叫你来,是想着问你拆借些许膠乳。”
陈斯远顿时叫苦道:“姨夫也知那营生内情,说难听的,外甥不过占了两成股子,真正说了算的可是内府。也不瞒姨夫,如今那膠乳早就将七月里的都发卖了出去,哪里又能挪腾出膠乳拆借给姨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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