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说过半晌闲话,探春很是请示了一番处世的道理,心觉大有裨益,眼看时辰不早这才告辞而去。
出得清堂茅舍,那侍书熟知自家姑娘的性儿,眼见其闷头不语,她便也闷头不语;那翠墨却是个活泼的,忽而便说了句‘可惜了’。
探春一怔,顿时着恼着扭头看向翠墨,谁知翠墨一指水中的仙鹤,道:“那仙鹤方才衔了好大一条鱼儿,奈何那鱼儿挣脱了去。”
探春细细观量,果然见水面上涟漪点点,水下隐隐有一条硕大锦鲤飞速逃去。
探春心下怅然,也复述了一嘴:“是啊,可惜了。”
侍书最知探春心思,眼见那仙鹤茫然四顾,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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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侄女儿好端端的清白女儿家,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跟了贵府老爷去!说来我那侄儿还是贵府老爷的门生!老太太且说说,天下间岂有这般道理?”
荣庆堂里,一妇人唾沫纷飞,上到贾母,下到王夫人、薛姨妈、邢夫人、凤姐儿,一个个都不知如何应对。
这事儿怎么说都怪贾政,人家傅家长辈说的在理啊。
那邢夫人暗自憋笑,忍不住与贾母说道:“老太太,我看人家说的在理,要不……就把傅姑娘接进家门来?这放在外头,总不是个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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